我的旅行(一)
2012-3-29 10:08: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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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雁岛
没有什么胜利可言,坚持意味着一切! 写在前面:
今年的夏天,我去了很多地方,华东,华中,华南和西南基本走了个遍,在一张硕大的中国地图上,我用彩色笔将走过的路线描出来,然后用黑色笔将所到省份和未到省份隔开,这个工作完成后,我将地图摊在地上,高高的站在那里看这些线条,心里有种既满足又沧桑的感觉,是啊,古人言,读万卷书,行万里路,读过的书和走过的路,这两种外显的标记雕刻出了我们生命独特的印记。忘记等于不曾发生,生命是一条路,走在一个叫做印象的世界里,其实这个世界的路也就那么几条,很多人的人生也就那么几种,在雷同与相似之间,这个世界重复着,轮回着,前人的痛,今人依然在痛,前人的乐,今人依然在乐,新意潜藏在表层,一成不变才是底色,这样的生命一代覆盖一代,若干年后,当这个世界已经没有你的一点讯息的时候,你来过这个世界吗?没有,真的没有,也许你觉得不可思议,但这是事实,如果你没有给这个世界留下印象,对于世界来说,你就没来过这个世界,你有说有笑的几十年跟路边的一颗石头没有什么两样。强烈的这种对虚无的反抗,让我觉得必须掌握和世界谈判的资格,因为生命实在是个奇迹,几十年无生命的活着,想想都有几分恐惧。
2010年12月31日,我最喜欢的一个作家去世了,他没有活过一个甲子,在59岁的年龄终止了在这个世界的呼吸,他安详的在这个世界睡着了,因为他太累了,但是在这个世界睡着的时候,天堂已经向他敞开了大门,在那里,他不用每天在摇着轮椅,他的脸上经秋霜的雕琢给人以温暖的感觉,当阳光照耀在他的身上时,在那里反射出好看的彩线,很好看,关注中国文学的人应该已经猜到了他的名字,是的,没错,他就是史铁生。
(一)
今年的四月份,我在北京丰台的63号院静静的当我的编辑,大院的泡桐花开了很久,每天都沉浸在一片香气中,天气也总是没心没肺的晴着,让我这个天生喜雨的人好生不悦,加之工作的繁重,总觉得白天充满疲惫,但是有两个时刻我是感觉不到累的,一是对着电脑写作的时候,一是看陈旭的游记的时候,当然也对着电脑。
当我为我的旅行找个开端的时候,我把起点放在了阅读陈旭的游记的时刻,是啊,那一段我陶醉在陈旭的游记带来的神奇世界里,那里的恰不恰,那里的青海湖,龙羊峡和西北壮烈的风,加之狂野上流泪的歌声,让我一时觉得很有力量,是的,我也必须出去走走,亲自看看这个原本就立在周边的世界。
(二)
5月12号是我上路的日子,我记得很清楚,在这一天之前我将行李安顿好,踏上旅途的那一刻我很兴奋,这股兴奋在之后的旅途中屡次显现,那是一种上路的豪迈,那是一种探索的好奇,当然,里面还夹杂着一丝作为一个男人踏访世界的勇敢,是的,我上路了。
西客站一如往日的繁忙,熙熙攘攘或进或出,脚步匆匆,神态各异。
我的第一站选择了上海,上海一直是我想去看看的地方,不仅是因为那里的繁华,更重要的是那里的人气。当我上路的时候,我就依稀感觉我的旅行和陈旭的旅行是不一样的,后来我在总结这两种差别的时候,定义为一个是道家之旅,一个是儒家之旅,我将我的旅行定义为儒家之旅,因为我倒不是因为厌倦了城市的柏油和高楼,我只是想去看看不同的地方的人是怎样生活的,理由就是这样的朴素,想去看看这个国家,想去看看这个民族,想去看看陌生地方的表情与心境。
(三)
火车好坐,时间难过,以前坐火车屡有如此感觉,尤其是坐夜车,总觉得那是一种对自己的罪过。不过这次二十多个小时的火车,因为带着初上路的兴奋和对面旅客耐心的倾听,让人觉得这是甚是惬意,而且随着坐火车次数的增多,我的适应性得到了难得的升华,现在再坐夜车,也可以安心的睡着了,甚至还可以做几个美梦。不过,这次的侃侃而谈也为后来的一段故事留下了伏笔。
出了上海站,吝涛已经在出站口等我了,把我的包接过去,还特地给我办了一张上海的公交卡,里面已经充了五十块钱路费,让我一时感慨这个北方大汉的细心。
上海火车站和北京西站的风格很是不同。北京的火车站和其他各地的火车站并无分别,人挤车挤,耳边鼎沸,但是上海的火车站却是难得的安静和有序,火车站下面是繁华的商场,干净明丽,典雅高档,让我对上海的第一印象十分的好,吝涛说,上海虽然人也很多,车也很多,但是让人感觉不乱,到哪都很有秩序,这是他最喜欢上海的地方,另外,谈到鹤壁,吝说在大城市呆久了,就回不去了,在外面心跑野了,回去就觉得哪也不自在了,这跟我的感觉是一样的,上年在北京有一段不太如意,就想何必非得留在大城市,就回鹤壁待了两个月,但是在这两个月里,我觉得一切都很别扭,那片土地已经完全不属于我了,那完全是一种失去自我的感觉,尴尬而没落,只好在冬天即将到临之际,再度踏上北去的列车,以瘦弱的身躯和脆弱的意志去迎接那里冬日的硬风。
吝涛住在上海南站,已经辞去工作创业三个月了,现在办一个叫做“行客”的广告公司。在他租住的小屋看央视记录频道的纪录片,讲面条的,是外国人拍的,挺有意思。吝涛现在写本子,据他说写的很痛苦,于是我建议他看看钱穆的书,推荐了《国史大纲》和《中国文化史导论》,四个月后我重新回到上海,看到这两本书已经置于他案头,只是他说竖版繁体的书一时还看不习惯。
在上海的第三天,我突然很想很想武汉,是啊,都已经离开一年多了,于是我就打消了此前原本要去的福建,去福建的最大动因就是我想去那里看大海,看大海是我儿时就有的梦。但是前去看海的念头被武汉强大的思念战胜了,于是我就买了回武汉的票,这次在上海,我前后待了五天。
第一天晚上,我和吝涛还有马步青并他们两个的老婆或准老婆在中山公园附近的上海人家吃饭,第一次领略了上海人那种饭桌上的小巧,一盘菜尚占不够四分之一盘子。
这之间还去复旦见了金星和艳伟,其中有三天是在复旦的研究生宿舍睡的,还巧遇了梦辰,这个小我一届的人文班师妹,很可爱,一天晚上找她聊天,在复旦校园里散步,那天很奇怪,一路上碰到她好多同学,梦辰每次都抢先一步说:“啊,这是我师兄。”
比较有意思的是,在复旦的光华楼还听了一场有斯坦福大学的一个教授讲座,是讲牡丹亭的后半部分的叙事结构的,教授在ppt上打上蝶恋花那一段,正巧那一段的昆曲我还会唱,在提问环节我还第一个发了言和问了问题,教授回答的很详细也很认真,一般而言,教授对你提问的回答长短大致可以判断这个问题的质量,我是从大三以后才学会在讲座中提问的,这一方面归功于自己大二一年的校报记者经历,另一方面,经过大一和大二两年的学术积累,开始能够问出真正的有价值的问题了,记得大学期间在人文馆和教五问过好几个让观众鼓掌的问题,很是自豪。在回答问题中,教授还引申出一个问题,说在讲究圆融文化,太极文化的中国,即使在阴和阳最胜的地方,也依然二者并存,可为什么在古代对于男女关系方面的情与理,起码是反正在文学里的那些故事就往往难以圆融呢,反而显得如此冲突。
五天的上海之行,让我初步感受了这个东方明珠的繁华和井井有条,但更重要的是我开始接触一个叫纪录片的东西,吝说,我这次旅行,最好的就是有个DV,一边走,一边拍,回来制作成纪录片,但是条件所限,而且我不太喜欢在路上过多累赘,就像在有限的几次做报告的时候,我也是不录音的,因为倘若你的演讲脉络是清晰的,事后是可以回忆出来的。在记录与回忆之间,我好像更喜欢回忆。
在这五天里,我还骑着自行车绕了一回上海,当然是非常随意的骑,并无啥目的,为了避免迷路和到时候骑回时的疲惫,我特意骑过一段路程后呈圆形的绕着骑,上海的立交还都刷了漆,增加了它外观的整洁,骑在上海的弄堂里,我感觉很多地方和武汉很像,都有着长江流域式的悠闲,看似破破烂烂的房子也不忘在中午的时候炒上几个好菜。 第一次看到黄浦江的时候,倒并没有给我多少震撼,因为这里和北京的CBD并没什么不同,除了那个闻名遐迩的东方明珠,其他的高楼相信在哪个地方只要大家想建也总是可以建出来的,浦西也不是很有感觉,因为这里和汉口沿江的民国租借区也很像,巨大的相似和雷同已经在中国这片大地上上演很久了并且在预想的很长时间里,这种相似还将不断上演,并且是空间和时间上双方面的延伸,一个民族的创新往往决定了这个民族的更新,倘若是一个缺乏更新的民族,也就只有生活在巨大的形似宿命里,很难摆脱。
(四)
踏上西进的列车,武汉在一步一步靠近,在火车上,我在想,到底是什么吸引我回武汉的呢,当然可以说是那种思乡般的感觉,但是是那些材料填充了这些感觉呢,武大,长江还是那里熟知的珞珈同伴?
在武昌站,我看着上年离开武汉时坐着的那个台阶,上年,一个夜幕的晚上,武汉稀稀拉拉的霓虹灯在远方闪烁着,和上海相比,武汉并不是一个繁华城市。我手里拿着保温杯,里面有在站里面接的白开水,原本在站立坐着,但是一种莫名的元素将我吸引出来,于是我拖着沉重的行李,出来,就那样坐在台阶上,在去车站的车上,我还向郭老师打了一个电话,当时坐在台阶上,一想很肯能就要长时间离开这个生活了五年的城市,心里说不舍好像有点轻佻,但确实有种五味杂陈的感觉,这里的绝大部分角落都曾经被自己的车轮碾压过,闭着眼睛就可以想象出来的大街小巷,对武汉的熟悉超过了我带过的任何一个城市,包括鹤壁。
但是命运就是这么蹊跷,仅仅走了一年后,我就又回到了这个城市,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我差不多是从火车站背着行李走回了武大,心里有种类似仪式感的东西存在着。
我先是坐车去了竹叶山,背着重重的行李走在炎热的武汉里,武汉这几年都在大修,人们给师长起了一个外号,叫“满城挖”,大搞基建,似乎就是我们国家这几年的主题,人们在一片热火朝天中欣喜着,悲伤着,凡是与利益想冲的地方就有情感的对抗。江城出现了新的颜色和新的款式的出租车,当然血统还是一如的纯正,清一色的东风雪铁龙,这已经成了武汉的一道风景线。
这次回武汉见了好多人,还有我们汉口医院的同事,回到医院党办的时候,吴书记还提起了我大概一年前在qq签名里提到的怀念医院的伙食,是的,刚到北京的那一段,物质力很差,想起医院史老师两块半就可以吃的饱饱的饭,甚是想念,但想念归想念,岁月的车轮永远是指向前方的,回忆故有温馨可以让人缠绵悱恻,归根结底我们必须前行,是的,必须前行,但是我依然觉得怀旧是种美好,曾在一篇文章里谈到,怀旧的人一般都是心地比较善良的人,从这一方面来说,我们八零后其实是普遍比较善良的,因为我们当中的绝大部分人不曾经历仇恨。5月12号上路与三年前的悲伤开始的那一天实属一个巧合,但也就是那一次救灾中,让这个民族看到,80后其实是可以托付的。是的,一代人有一代人之历史,一代人有一代人之责任,这份重担既不可避免也责无旁贷。
这次在武汉,不知不觉居然快速而紧凑的度过了十天,十天之后,我又一次上路了。
这次上路,我依然行李重重,同样选择的是步行到火车站,收到几条让人有点感动的短信:
“这次你来武汉,没有时间和精力好好给你聊天,没住学校诸多不便,望君谅解。总之,看你从消沉中走过来,作为朋友感到欣慰,一切都好,一路顺风。”
“愿你在路上丰富自己,发现自己,超越自己!脚踏实地走出你的足迹,行者无谓,武汉等你回来。”
这次我的目的地是长沙。
(五)
长沙三年前去过一次,那是妹妹上大学,爸妈去送她,他们到长沙以后特意给我打电话,让我过去一起玩一下的,我之前看新闻说现在的大学生自立能力太差,上个大学都要爸爸妈妈陪护才行,其实不是的,现代市场化已经让一个人生活趋向简单,只要有钱,你可以在超市里买到任何你的生活所需,父母之所以去是为了享受那份喜悦,当然里面也不乏家长对孩子第一次出远门的担心,而这个概率在中国不会太低,当然,对于很多家长来说,送孩子上大学也是他们第一次出远门。
说来也是奇怪,这次旅行冥冥之中如有神助,当我在qq里说要去长沙时,我的高中同学振江说他就在长沙工作,于是我在长沙就有了住的地方。
出了长沙站,我四处张望寻找振江的样子,突然一个骑电动车的带帽子的人停在我身边,问我要不要乘车,我还没好气的冲他摆手,这时帽子抬头,振江有点调皮的冲我笑,然后我也笑了。04年到现在,这时我7年来第一次再见到振江。
电动车一路风驰电掣穿越了整个长沙城,路上聊的话题也很有趣,振江之前经常来我校内转转,感谢网络,让彼此的熟悉得以持久。
晚上,振江吵了几个拿手菜,振江已经结婚,由于做销售的缘故,他的空闲时间较多,所以往往他做饭,老婆刷碗,用振江的话说他是超级不喜欢刷碗的。
第二天去岳麓山找妹妹,现在的岳麓山已经不要门票了,三年前,和老爸老妈来此逛,还在为几十块钱的门票犹豫,是啊,经济社会,处处需要花销,那些名山大川,已经吝啬的向穷人关上了大门,当然,也许那些大山向一部分人关上大门的时候,自己也已变得不再美丽。
那天长沙非常热,但是进了岳麓山以后,一股清爽顿时扑来,岳麓山很大,山上的树也很茂密,我觉得湖南大学的学生真是幸运,作用这样一片好山,想必会让他们的大学生活留下更多的回忆。
岳麓山前有一个自卑亭,寓意望麓自卑,的确,岳麓山上文则有岳麓书院,一股唯楚有才,于斯为盛的气概,武则有黄兴这样的大人物长眠于此,此外,陈天华,焦达峰等也在此不朽,当然,还有很多民国时期的人死后葬于此处。
岳麓山上还有山泉水,我看有的游客还用矿泉水瓶子接来喝,妹妹说,很多周边的人都会拿着桶来这里把水接回去喝。
和妹妹在岳麓山聊了很久,我在日记里将次记录下来,取名为《岳麓山谈话》。
长沙是座美丽的城市,漫步在五一广场的湘妹子将一座城装点的格外亮丽,古语曰湘女多情,不美丽情也是多不起来的。长沙又是一座英雄的城市,在抗战中,当日军横扫整个东部和中部的时候,是长沙,扼住了日寇嚣张的气焰,很佩服薛岳将军的勇气和智慧,当然,支撑这个勇气和智慧彪炳史册的是湖南汉子的血性,是的,一个男人应当有些血性,而且作为一个民族的男人,要具备一种实力,就是保护这个民族的女人,如果我们的女人遭人玷污,那是这个民族所有男人的耻辱。
五一广场是长沙的步行街,在步行街的一端树立着黄兴的铜像,离这里不远的地方有个太平老街,去的那天正巧有个穿着古代衣服的新郎官在娶媳妇儿,一股劲的向周围的人作揖致谢,满脸幸福。
长沙自称星城,最近几年长沙确实诞生了不少明星,在五一广场,每星期都有舞台供市民演唱,有专门的组织者,还有礼物相送,而且大多是年轻人的舞台,让人感觉到这个城市的活力。我在下面静静的听了一下午,一首《遗失的美好》,唱的荡气回肠,听的我差点落泪。
在长沙待了三天,下一站该去实现我儿时的梦想了,看海。。。
(六)
从长沙到福州的路上,很长时间火车贴着闽江侃侃而行,闽江水还比较清澈,在群山的环保下显得有几分妩媚,加之和火车一起的流动,让人觉得显出几分灵气来。
身边的旅伴有福建人,也有湖南人,在车上不断地嚼宾榔,比较有意思的是同座的一个复原的侦察兵,他上车前买了一瓶绿茶,山寨的,喝了一口就不喝了,买了一包康师傅,山寨的,叫什么康帅桶,后来又买了一碗统一,觉得也是山寨的,就没好意思吃,他长的特别逗,眼睛小小的,一看就是那种骨子里浸透着可爱的那种,我将此事发于曹师妹,供其一乐,曹师妹发来短信说:“他这个侦察兵不会也是山寨的吧。”
出了福州火车站,由于离下班时间还早,我就在附近的网吧上会网,这里的网吧是我经过的所有城市中程序最复杂的,要你先登记,除了登记身份证外,还要登记手机号,然后他们会把开机密码用短信发到手机上。
之后做公汽前往福州大学,这是我的习惯,到一座城市先去看这个城市最好的大学,倘若自己解决住宿的话,我一般也会选择大学周边的旅店,我好像对大学有这天生的好感,在中国,似乎只有两种大型公共单位是可以随便进出的,一是医院,一是大学。
福州的植物已经有几分热带的气息,这是之前在北京和长江沿线看不到的,福州又称榕城,所以城市绿化树种,榕树的比率特别大,在中国,倘若是近几十年内的建筑是看不出地域差别的,一般要看城市绿化,一种气候,一种植物。
在福州的几天,住在益萍的高中同学明洁的家里,明洁老家也在平潭,在福州买了房子,他自己就住在他的那套大房子里。晚上,益萍过来喝茶,我原本以为是就是很简单的那样喝茶,到了之后才发现明洁会点茶道,且对喝茶很有点研究,有一套家伙,茶几上有专门的茶道装置,看起来很有几分文雅。
之前说了此次来福建最主要的是看海,刚好益萍的姥姥过生日,所以,第三天,益萍带着我驱车前往平潭。平潭是中国的第五大岛,观海效果颇佳,由于距离台湾很近,平潭以前是不怎么对游客开放的,从福州到平潭的路上,我看到了生平所见最富裕的农村,一栋又一栋别墅挺拔的树立在高速两旁,在有些地方还有硕大的风车,并且路上看到一个很好听的名字:雷打石。
到了平潭,我迫不及待的想去看海,把行李随便扔到房间里,就冲出了酒店大门。